一亩种菜,一亩栽花

一亩种菜,一亩栽花

笼里抓鸡散文2026-03-10 22:01:00
最后一抹红霞依然在天边,火辣辣的太阳开始变得温情了,袅袅的炊烟慢慢散开,蝉停止了鸣叫,整个村子开始清凉起来。这个时候,三三两两的乡人们出得屋来,来到田里,给太阳暴晒了一天的瓜果们浇水,男人们负责担水,
最后一抹红霞依然在天边,火辣辣的太阳开始变得温情了,袅袅的炊烟慢慢散开,蝉停止了鸣叫,整个村子开始清凉起来。
这个时候,三三两两的乡人们出得屋来,来到田里,给太阳暴晒了一天的瓜果们浇水,男人们负责担水,女人们负责浇地,只一小会,晒蔫了的南瓜,茄子,辣椒们便喝足了水,精神抖擞起来。
蔬菜地一畦一畦的,比较小,一家挨一家,乡人们向来不放弃任何一个说荤段子的机会,打着赤博的男人们嘴巴开始不安分起来,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从田间突然爆发出来的笑声来看,肯定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这时,那个说荤话的男人,便遭到自己女人的呵斥,然后吐吐舌头,乖乖的去担水。
这边刚停歇下来,那边说不定大家又哄笑起来,肯定哪个缺德鬼故意把水洒到别家女人身上,被洒的女人开始追着洒水的男人打,笑声就这样轻盈的响在傍晚的上空,绵延不绝。偶尔路过的小麻雀,也停下来,眨巴眨巴它的小眼睛,探头探脑的打量着欢欣的人们。
也有个别爱美的女人会把田头隔一小块出来,种上自己心仪的花,种得最多的便是晚饭花,风仙花,美人蕉。这些花,易活,不娇气,好长。我喜欢在这样的场景下,摘来几十朵的晚饭花,把茎掐掉,只留前面的花,然后用麦秸一个个串起,最后环成一个花环戴在辫子上,颠颠的去给母亲看,忙得脸上挂满汗珠的母亲,往往给我一个微笑,继续干活去了,而我象个被认可的公主一样,给小伙伴们炫耀去,于是乎,小伙伴们一个个跟着我学,不一会田间就飞跑着很多玫红色的蝴蝶了。
这是多年前的孩提时代,我在乡间生活的片断。多年后的我,为生活奔波得已经没有时间去做梦了,但是,闲暇的时候,我还憧憬着有朝一日还能过上这样的生活。每每父亲跟我叨唠老家的房没人住,老家的地没人种的时候,我总告诉他,退休后,我会回去的。
两亩薄地,一亩种菜,一亩栽花。
那个时候,我就是一农家老妪,穿着粗衣布鞋,早晨,在鸟儿婉转的歌声中起床,不急着去烧早饭,先放鸡鸭们出去自由活动,鸡们会在家门口转悠找虫子吃,而鸭们则去屋后的池塘觅食。
早饭后,去蔬菜地把中午要吃的菜采摘回来,然后再修剪修剪那些花花草草,或者偶尔在自家池塘里钓钓鱼。
如果还能写字的话,下午睡醒后再写点自己喜欢的文字。
有雨的日子,也不让自己不闲着,半日读书,半日静坐。闲看秋水心无事,静听天和兴自浓。
邓子龙《题书斋》云:“月斜诗梦瘦,风散墨花香。身安茅屋稳,心定菜根香。”诗歌很禅意,很芬芳,这样的生活,应该是更加禅意芬芳的。
不行,我的嘴巴也不能闲着呀,那就留点精力,对着那个一起变老的人唠叨、唠叨。如果还有那个兴致的话,也可以说点情话,吵点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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