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一条鱼

最爱一条鱼

齿暮散文2026-02-08 01:50:16
1、捉鱼要捉到一条鱼,有很多种方式,归根到底得看捉什么鱼,鱼在什么地方。每种方式自有其技巧和乐趣。要捉远洋深海的鱼非用巨轮拖网不可,湖泊河流之鱼一叶扁舟或可满载而归,垂钓者惟一根竹竿一条丝线一个钓钩足
1、捉鱼
要捉到一条鱼,有很多种方式,归根到底得看捉什么鱼,鱼在什么地方。每种方式自有其技巧和乐趣。要捉远洋深海的鱼非用巨轮拖网不可,湖泊河流之鱼一叶扁舟或可满载而归,垂钓者惟一根竹竿一条丝线一个钓钩足已逍遥一天。这些都是成年人的谋生或游戏吧,于我来说都是陌生外行的,我只擅长在家乡的小河小溪里捉鱼。
童年时,家乡的小河小溪很多,水流也充足清澈,总可以看见欢快畅游的鱼儿。夏天放学回家时,小伙伴们常跑到小河里趟水而行,追逐着鱼儿,大呼小叫,好不快活。但这是捉不到鱼的,要想捉到小河里的鱼儿,必须采取办法,还要事先“踩点考察”,而且要小伙伴们团结合力。
我们通常三五个同伴一起行动,在暑假或周末时进行“围河猎鱼”。我们找到一段鱼儿丰富的河段,在河段转弯成潭或特别凹陷深水之处,鱼儿通常聚集成群,正是我们理想的捉鱼之地。
对孩子们来说,在小河里捉鱼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我们确定地点后就分头行动,有的用铁锹在河岸边铲取厚实的大泥块,有的负责搬送泥块,有的负责用泥块围截选定的河段。孩子也有孩子的智慧,对水流较急的河段,光堵截水流是不行的,顶不了多久泥块做的小堤坝就会垮掉,就会前功尽弃,所以我们还会同时采取分流的办法,使河水从一边分流而过,使我们有更充裕的时间舀水捉鱼。围好河段后,伙伴们开始用铁盆轮流向外舀水,这可是个累人的活儿,尤其如果围截的河段较长水潭较深,这得费去我们不少的时间,小伙伴们也常会因此互相指责埋怨,你说我动作太慢了,我说你偷懒不干了,而个别霸道狡猾的家伙已经用小网兜在水里兴奋的追逐捕捞鱼儿了。
水潭的水终于舀干了,欢乐的时候到来了。小伙伴轻而易举地把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儿捉进水桶里,尽管浑身湿透,满面泥浆,大家仍是眼明手快,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先前的争吵抱怨早就抛在九霄云外,大家分享着收获的喜悦。
捉完了看得见鱼儿,该到捉看不见的鱼儿了,这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也是孩子们捉鱼的最大乐趣。我们会在河床的泥浆里摸索踩踏,碰到滑溜的鱼儿就会手忙脚乱奋不顾身地跟踪追寻,直到把鱼儿捉到为止。还有更刺激的呢,那是只有勇敢者才敢捉的鱼儿——河岸边洞穴里的鱼儿。河岸边通常会有许多大小形状不一的洞穴,但里面藏着的不一定是鱼儿,很可能是泥鳅,或是黄鳝,或是螃蟹,或是塘虱,甚至是水蛇……这就是捉鱼的神秘莫测和惊险刺激之处:洞穴就在眼前,里面肯定藏着些什么,你敢伸手进去探取吗?不伸手探取,必无所得,伸手探取,或有所得,但必须冒一定的风险,或捉出一条可爱的鱼儿,或捉出一条滑溜溜黏糊糊的泥鳅或黄鳝,也有可能被一只惊慌的螃蟹钳住,或被一条绝望塘虱的坚利触角割伤,或被一条可怜的水蛇凶狠地咬上一口……这似乎是个两难的选择,但这时候,总会有一个孩子站出来完成洞穴探物之举,而我就是其中最经常的一个。在童年的时光里,我在伙伴里没有任何可以炫耀和过人之处,而被螃蟹钳住食指,被塘虱割破手掌,或被水蛇咬上一口,实在也是不可多得的显示“勇气和胆识”的机会,我一般不会错过,尽管伸进洞穴的手总是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当然,到最后分享战利品时,在把鱼儿你一条我一条的瓜分之后(年龄较大、个子强壮、霸道厉害的孩子总是先挑选并分到最大最好的鱼儿),剩下几条半死不活的小得可怜的鱼儿,他们总会“慷慨大方”地奖赏给那个“勇敢的探穴者”,而我也会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还有什么比伙伴们齐心协力去捉鱼更有意思的呢。

2、吃鱼
家人朋友都说我应该是属猫的,因为我太爱吃鱼了。说来奇怪,我从小在水岸边长大,却不能吃虾和蟹,一吃就过敏,浑身发痒起红斑,惟独能吃鱼,无论河鱼海鱼都可以大吃特吃。朋友聚会说去吃海鲜,我是不感冒的,即使去了,也只一鱼可吃也。
鱼有多少种吃法,恐怕最好的厨师也难以一下子细数出来。但平常吃法大致只是清蒸、红烧、油炸、烧烤、炖汤等几种罢了,至于如何精心配料、如何花样翻新、如何别致烹调,那绝对是古今中外大不相同、各色人等独有所好的。不过,这可是名厨大师“因鱼施工”的拿手好戏,我等平常人家,只要一条鲜鱼依照自己的口味做来,就已能垂涎果腹,口福不浅了。
大凡广东人都爱吃清蒸鱼,吃的就是鱼的鲜味,这跟广东人吃东西追求原滋原味同出一辙。选一条一斤多的新鲜鲫鱼,刨杀清洗干净,放几片姜几段葱,放进锅里隔水清蒸十来分钟(锅里的水烧开了才把鱼放进去),然后把鱼取出,把盘里的水倒掉,把姜片葱段去掉,再把切好的姜丝、葱丝和香菜放到鱼身上,淋上上好的生抽,最后把适量的调和油烧开,淋到鱼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鱼腩马上向外翻出雪白的嫩肉,一条鲜美的清蒸鱼就做好了。这是我自己惯常的做法,不管得法与否,反正自己觉得清鲜美味,所以也就要求家里都按我的方法来做清蒸鱼了。
爱吃鱼可能也是有遗传的吧,起码我的女儿是个爱吃鱼的小家伙,而且还很会吃鱼。老婆是不爱吃鱼的,也不太会吃鱼,吃鱼常被鱼刺卡住,但这并不妨碍家里经常买鱼吃,因为都说吃鱼聪明,有益健康,所以为了孩子成长,为了我的胃口,老婆还是会常买鱼回家。女儿自小就爱吃鱼,而且从没有被鱼刺卡住过。我难得回家一次,回到家里一般“自动请缨”——给女儿喂饭。由于粗心,常把带刺的鱼肉送进女儿的口中,而她总会把鱼刺自己吐出来,还骄傲地拿给妈妈看。这时老婆总是狠狠地瞪我一眼,嘟囔着,那么大的人了只顾自己吃,也不看看有没有鱼刺,一点都不小心。小家伙听见后就会跟着起哄,爸爸只顾自己吃,一点都不小心。我气不过被她们“数落”,猛吃了一大口鱼,没好气地回应老婆一句,女儿才不象你那么苯呢,连吃鱼都不会,你看,她不是自己把鱼刺吐出来了吗?女儿马上也跟着起哄,妈妈苯,不会吃鱼,然后骄傲地看着我说,爸爸,我会吃鱼,随手又从小嘴里掏出了一根鱼刺。老婆气得跳将起来,大吼一声,滚一边自己吃去,让我来喂她。于是,我就这样被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喂女儿吃饭的权利,不过也好,我乐得在一边痛快淋漓地啃吃那个美味的大鱼头了。
说到吃鱼,除了清蒸鱼外,我最爱喝鱼汤了。
说起鱼汤,最平常的莫过于鱼头豆腐汤了,那种鲜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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