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上的灵魂
异常的天空,灰的异常的天空,久违的颜色。很白的雪花,异常的白,一大片一大片的,落的满地都是,像是个受伤的孩子,我想我也是个受伤的孩子,像雪花一样,没有温度的孩子。很大的风,异常的刺骨,就是可以穿透所有
异常的天空,灰的异常的天空,久违的颜色。很白的雪花,异常的白,一大片一大片的,落的满地都是,像是个受伤的孩子,我想我也是个受伤的孩子,像雪花一样,没有温度的孩子。
很大的风,异常的刺骨,就是可以穿透所有骨节的感觉。所以我异常的疼痛。好像我已经病了,病了很久,这是一个多么难过的季节。
而这是我的季节,与其它无关。
新年在我的异常无知中流走了,这使我想起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小时候我盼望着长大,因为长大后可以不让我那么无知。”长大后我清晰的明白了无知才是最大的幸福。所以,也许这个新年是我最幸福的新年。写到这的时候我心里酸酸的,因为在不久的新年里我的手指失去了贞洁,就像是被一个女人背叛的男人一样,我就像是一个被女人背叛的男人一样难过。
文字是我的魂魄,我一直这样认为,而在这个新年我丢了它,或许是我丢了它。
这场雪比这个冬季的任何一场雪落的都要嚣张,它们肆意的落在我的身体上、头发上甚至是眼角。眼角的雪融化的很快,以至于我错误的认为那是一种叫做眼泪的水。欣慰的是雪的融化证明我的身体还是有温度的。至少不像一具死尸,想到这里我微微的抬了抬头看了看肆意的雪花,落的那样温柔,那样美。
街边的商店放着很大声的音乐,这使我想起了薛之谦的那首‘认真的雪’。我还看见KFC的橱窗上贴着关于2月14的宣传画。这又是一年的2月14,而我依然还是一个人。那天很晚了我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对面走过来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这使我想起我好像应该找个人做伴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是文字和我相依为命,可终于有一天它离开了我,而我终于成了一个孤人。我空虚的寂寞着,我想这不是我这个年龄该去负荷的。或许我该去找个女生谈场无聊的恋爱,结个平淡的婚,过个平常的日子,或许这才是更真实的生活。而这一切好像离我太过遥远了,就像佛那样永远在注视着我,但我永远无法触及它,我就这样悲哀的活着。
易菲说:“文梓谦,你该找个女生谈场恋爱了。”
我说:“是啊!是啊!我该找人谈场恋爱了。这是我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没有人会反对。”
她说:“是啊!没有人会反对。”
KFC的橱窗宣传画上写了几个很漂亮的字:谢谢你爱我。
我一直想对某个人说这样一句话,但一直没有机会,因为我还不知道谁在爱我,而我又在爱谁。我糊里糊涂的活着,活在自己构建的框架里,这是我用文字堆积起来的一个框架。一个很寂寞而又血淋淋的建筑。我把这段话告诉戚薇的时候她说:“你让我害怕,也让我心疼,或许我可以爱你。”或许她可以爱我,这我相信。只是可以爱,而并非爱,我对戚薇说:“或许你可以去爱一个像上海一样华丽的建筑,那才是你该住进去的地方。我这里只是一个茅草屋或是芦苇荡。”戚薇看了看我,眼睛里有种叫做心疼的东西。她说:“文梓谦,你知道吗?或许有一天你会杀了我。”我低下头,很重很沉的将眼泪摔了出去,整个世界一下成了灰色的轮廓。
我又开始觉得文字远离我了,因为我把笔放在纸上很久都没有写出字,这使我更加落寞。记得第一次拿到某个编辑给我的合同的时候,我兴奋的想在大街上叫,在很长时间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的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朋友看我像一个异形。在很长的时间里我悲伤的想要去死。我把合同拿给朋友看的时候,他们依旧是用眼角的余光看我,用鼻子很大声的出气。于是我依然难过着,为我的文字难过。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我也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在我读了很多遍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要选择自杀了,那是一个怎样的心绪。或许只有与文字有关的人才能够懂。成功了别人会说你那叫坚持不懈,失败了别人会说你无用的像堆垃圾。前人说:“一个人,如果有太多太大的理想,那么他不是成为一个伟人,就是空想家。在别人眼里我该是后者才对,或许我也只是后者。在年轻的时候做个空想家又有何不好。年轻的海子在别人看来或者只是个空想家,而死后成了伟人。我死后当然不会成为伟人,我也不想在死后成为伟人,那只是一个无所谓的虚名。
我站在一个世界的尽头望着这个婆娑世界,直到它走向飞灰烟灭的那天。
我想我的生活失败的一塌糊涂,我的文字也一样,失败的干干净净。
昨天有个网友对我说:“你是个不错的人。”我说:“其实我是个悲伤的人。”她说:“你可以改变。”我说:“我的改变和我的文字有关。”她说:“你在出卖你的文字。”我说:“也许是。”过了很久他都没在说话。最后她笑笑说:“你是个老顽固。”我摇了摇头:“恩,我是个老顽固,顽固的连我自己都想杀了自己。”最后我对她说:“不说这些了,毕竟你快高考了,我不想影响你的情绪。”她又笑了笑说:“我想影响你的情绪,我希望你能开心一点。”我说:“恩,我会的。”
身边有很多很关心我的人,我不缺少关爱,但我依然难过,因为我有太多太大的理想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那天叶裴和我谈到理想,她问我:“你还有理想吗?”我摇了摇头说:“也许没有了。”她走到离我更近的座位上坐下来问我:“为什么呢?”我说:“早就被时间湮没了。”她说:“我还有理想。”我说:“在十七岁的时候我也有过。”
我的文字是灰色的,一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我试着去改变可我失败了。在写《蓝色鸢尾》的时候,本来我是想写个开心的故事,可最后还是莫名奇怪的写了个悲伤的结局。李彤说:“你一定是个受过伤的孩子。”我说:“我没有受过伤,但我一直躺在悲伤的水域里,随波逐流。”说这句话的时候使我想到飘在河面上的一具死尸。李彤说:“你使我很难过。”于是我很勉强的对她笑了笑,这是她能读懂的表情。
我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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