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局的结局

没有结局的结局

靴掖小说2026-06-18 23:08:14
“正月初一过大年,初一过后串新年,小孩儿要落(得)压岁钱……”一群调皮的孩子唱着、跳着,像一群欢乐的鸟儿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被踩在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在为孩子们的笑声伴奏着。大年初
“正月初一过大年,初一过后串新年,小孩儿要落(得)压岁钱……”一群调皮的孩子唱着、跳着,像一群欢乐的鸟儿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被踩在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在为孩子们的笑声伴奏着。
大年初二早上天刚刚亮,太阳像耐不住寂寞的孩童,早早的爬起来了,红红的脸巴,映照着整个天空。一般来说,新年过后的第一天,都是女儿回娘家走亲戚,姑姑早早的就来了,妈妈说过几天再去我姥姥家。
在我家前面还有两户,紧挨着的是德峰哥家,他可是我们村的队长,再往前是娃子叔家。这房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而在如今奔小康的社会,谁的腰包不是塞的满满的。家里的家电设备也是样样齐全,只是不显摆罢了。他两家今天也都走亲戚去了,离的都蛮远,我姑姑来的时候都刚走了。
我家就热闹了,快到中午的时候表叔、姨妈都来了,多摆了几桌才坐的下。“五-五、二-二、三-三……”的划拳声,“砰!”的碰杯声,不绝于耳。而我很喜欢安静,受不了这激烈的气氛,看见有姑姑帮妈妈张罗着,就逃之夭夭。但是在这中气氛中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亲戚都走了。妈看见我劈头就问:“弄啥去了?我在家快忙死了,你整天不见人影,这么大个人了,整天疯疯癫癫的瞎跑,不会帮着做点事!”
“恩,我知道错了。妈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不要生气吗!”我吐着舌头嘻笑着说。
“你还有下次?”妈不满的问到。
“没、没……”我赶忙说。
忽然听见门口有人说钱什么,我就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一溜烟的又跑出去了。听见对门的二婶子说:“谁这么缺德,大过年的就到人家家里偷,哎!”我纳闷,难道谁家丢钱了?
“妈!妈!”我大喊。
“什么事,我还没死,魂儿也被你叫掉了。”
“不是啊!我听说谁家被偷了,你知道不?”我说,
“没影儿的事,别瞎说。你这孩子咋了,大过年的净说胡话。”
“不信算了”,我嘀咕着。
妈也不理我继续收东西,眼看天黑了,我也忙着赶快收。
吃晚饭的时候,爸回来了。刚坐下说,“你在家听说了没?德峰和娃子家被偷了。”
“真的,有没有丢啥东西?今儿下午这妮子死喊有人家被偷了,我以为她瞎说呢!”妈说。
我翻着白眼说;“你不是不信,这回信——”还没说完爸就打断了
“德峰和娃子两家都丢了三、四千块钱,德峰这孩子也是的,钱也不存起来,在家里乱放。他说‘在床上的席子下放了一万多,刚好贼没留意。’不然……哎!够好的喽!”
“那娃子咋办,不是更难,今年开春俩孩子都要交学费。两口子整天起早贪黑的卖菜,图个啥呀!”妈说。
“可是我们家今个恁些人咋没看见啊!”我说。
一阵沉默……
初三
一群人在村里的大街上议论纷纷。
“听说对他们家里的情况很熟,绞坏了门锁,就直接找到了放钱的地方。”
“有点吓人,听娃说他们一回家,门开着、灯亮着,只有抽屉被弄坏了,其他什么也没动!”
“看样子知道家里情况的应该是熟人,说不定是咱村里的。”
德峰哥是村里的队长,丢了钱如同鸡身上掉根毛——可有可无,可是对娃子叔来说,那可是他一年里拼死拼活用血汗挣的,心里当然不好受。
初四
吃中午饭时,大家都下地回来了,队长家门口围了好多人,我也赶过去看,瞧见地上放着根电线,娃婶手里握着个话筒,“这是弄啥呢?”我想着。
“我就是闹他个鸡犬不宁,天天骂他,叫他心里花着那钱也不好受。”娃婶哭着说。
我才恍然大悟,一会儿,喇叭里响起了一连串的咒骂声。队长也没阻止,他说:“我们心里都不舒服,不出这口气心里难受啊,哎!”
从那天开始,每天天刚亮,就听见娃婶的声音在喇叭里四散开来。这期间,他们也找过算卦的占卜过,算卦的先生说:“这个人在你家的东北方向,离这儿蛮近。”至于谁又能说的清这事呢。若要人不知,除己非莫为,这事就这样不了了知了。
唯一没变的是娃婶的声音一直在喇叭持续着……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学校里放假了两天,刚到家,把书包扔到一边就问妈:“妈,娃婶不是说天天骂那个偷钱的吗,最近有没有在骂呀?”我带着一脸的疑问问道。
“哦,在初十那天早上,你娃叔去上地的时候,看见在他自家的过道下面有人扔了500块钱。可能是那个贼天天听着心里不舒服吧,就又送了五百回来。”妈脸上挂着微笑说。
“哦!”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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