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之荒年,颗粒无收
林茉儿过生日,非把他拉了去。他坐在陌生的酒吧包厢里,心里觉得闷的慌。他是规矩上班,安心工作,生活简单的男子,从不曾来过如此吵闹杂乱的地方。要不是看在林茉儿是他老乡兼同事的份儿,今天就是打死他也断不会来
林茉儿过生日,非把他拉了去。他坐在陌生的酒吧包厢里,心里觉得闷的慌。
他是规矩上班,安心工作,生活简单的男子,从不曾来过如此吵闹杂乱的地方。要不是看在林茉儿是他老乡兼同事的份儿,今天就是打死他也断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他看见一群陌生的人拿着罐子一厅连着一厅地喝啤酒,划拳,想出去透透气。于是过去跟林茉儿打个招呼说要去洗手间。
林茉儿摇头晃脑,显然有些醉了,她说方浩你去洗手间可以,但是别想着逃跑了,小样儿敢逃看姐姐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笑笑,知道,林大小姐生日我哪能逃跑呢?
林茉儿拍拍他的头说:恩,乖。
他哭笑不得,却不好多说什么,林茉儿仿佛习惯拍他的头了。
他轻轻走出来,随手带上门,出门的时候蓦然看见她正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袋子,蹑手蹑脚地塞到了一件休闲衣的口袋里。
他还未明白过来,五六个警察忽然蜂拥进来。
大家都不许动,安静下来。为首的一个警察举着枪,端着话筒说。现在有人举报这里进行毒品交易,我们是来查案的,耽误大家几分钟的时间,希望大家积极配合。
说完指挥大家安静下来,挨个儿搜查,不一会儿,便在那件休闲衣的袋子里面搜出来那个白色的袋子。
这件衣服是谁的,赶紧站出来,为首的警察捏了一下袋子里的粉末,大声说到。
半晌,没人出来响应,警察很明显不耐烦了,正要发作的时候,她忽然站出来,指着人群中一个穿白色T恤的男人说:是他的,我亲眼看见他把衣服放在这里的。
我,我没有贩毒,我的衣服里没有那些东西,白T恤男子慌慌张张地说。
带走!为首的警察面无表情地说。
我,我是冤枉的。白T恤男子惊恐地大叫。
待到警察走后,她有一瞬间的冷笑,然后转身走出酒吧。
你为什么要把东西塞到他衣服了,然后又要指证他。她正开心地走在路上的时候身后蓦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他来质问,莫非是看见我了。她这样想着没有转身,只当他是在跟别人说话。
我问你呢!他加快脚步,堵在她前面,却在看见她的刹那惊呆了,苏瑾。他惊叫。
没错,眼前的她正是他大学时代的女朋友,也是他唯一爱过的女子。
方浩,她也认出了他,叫了他一声。
两声呼唤,近在咫尺,可是为什么,心仿若隔了十万八千里,没有一丝熟络契合的温度。
你现在在干嘛,过的还好吗?他问。
还好,你呢?她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顺带问了他。
恩,也还好。他的话一说完,两人都沉默了,昔日的恋人,如今偶遇,却发现除了这几句礼节性的问候之外再没有其他的话语,这样的感觉让他们忽然都觉得很悲哀。
他们的爱情是最老套的故事,校园的图书馆里偶遇,渐渐熟悉起来,然后便是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不想后来好友横刀夺爱,制造种种突发事情让他们互相误会,互相伤害,年轻的心总是经不起太多风浪,最终他们黯然分手,从此你是你,我是你,再无半点瓜葛。
其实后来都知道了这些误会,但是谁都没有去找对方说一声抱歉,或许是时间的流逝中,走完了光辉的时候,爱情,就这样进入了荒年,爱之荒年,颗粒无收。
你怎么会来这儿的,我记得你是不喜欢这种地方的。她先一步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问他。
朋友过生日,一起来的。他说。
哦。她说一声,淡淡的,仿若叹息。
忽然想起追她的目的,他于是问:那包毒品是怎么回事,我看见你……,他说到这里,打住了,他不想说我看见是你放的。
那包不是毒品,只是类似毒品的面粉。早就应该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我苏瑾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前面那一句是向他解释的,可后面那一句在他看来,仿若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让他知道我苏瑾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想着这句话,她被那个白T恤欺负了吗?她如此瘦弱娇小,怎么会有人忍心欺负她?
想到这里,他的内疚忽然来了,他看见她眉宇间的疲惫和脸上淡淡的皱纹,知道她一定过的不好,他想当初如果没有那些误会跟伤害,或许她现在不会如此辛苦,他觉得是自己错了,他对她不够爱,不够信任,才会去相信那些误会,把她伤害。
他有些想保护她了,这个女孩子,他心疼她。
你住哪儿?不如我送送你吧。他说。
不用了,我习惯了一个人回家。她说。
她平淡的语气在他看来是故作轻松,还有些许落寞跟无奈,其实不然吧。但人家那么直端端地拒绝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他们各自留下电话号码,各回各的家了。
他到家的时候蓦然想起林茉儿还在酒吧的包厢呢。完了完了,这个林茉儿,等会准打电话过来骂死他,正想着电话响了,他以为是林茉儿,迟疑了半晌才拿起电话,依林茉儿那个性子,今天准的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但当他看见电话号码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是她。
他:喂。
她:是我。
他:恩,我知道。沉默片刻他又问:有什么事情吗?
她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她会挂电话的时候她忽然说:那个,可以,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了这四个字之后又没了下文,他在电话这头开始急得团团转了。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不用客气。他掩住自己的着急,心平气和地说。
我,我没什么,只是打电话确认一下电话号码。她说。
是这样吗?他问。
是。她说的很肯定。
我要睡觉去了,挂了。她说,他刚想说什么,电话里面穿来嘟——嘟——的声音,她已经挂电话了。
他自嘲地笑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样,打电话说挂就挂,决不多一秒的停顿。
很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林茉儿并没有打电话来责备他的提前逃跑,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仿佛他那晚未曾提前离开似的。
他心里舒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天气晴朗,心情也好了起来。
可是很快他的心情便跌落谷底。
下午的时候她打电话来了,她说:方浩,我现在在公安局,我被人陷害了,你快来救救我。
他挂了电话,立马飞奔出去,拦了车,直奔公安局。
在审讯室,他看见了被铐在凳子上的她。
那天我就是跟他在一起,我没有放什么东西到那个人的衣兜里。
看见他来,她急急说。
是这样吗?警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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