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

地道战

善字小说2026-04-09 16:39:54
地道战,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嗨!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千里大平原,展开了游击战,村与村,户与户,地道连成片,侵略者,他敢来,打得它魂飞胆也颤。侵略者,他敢来,打得他人仰马也翻。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
地道战,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嗨!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千里大平原,展开了游击战,村与村,户与户,地道连成片,侵略者,他敢来,打得它魂飞胆也颤。侵略者,他敢来,打得他人仰马也翻。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侵略者彻底消灭完。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侵略者彻底消灭完——摘自电影《地道战》插曲。
1.
“地道战,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嗨!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千里大平原,展开了游击战,村与村,户与户,地道连成片,侵略者,他敢来,打得它魂飞胆也颤。侵略者,他敢来,打得他人仰马也翻。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侵略者彻底消灭完。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侵略者彻底消灭完。”
这是电影《地道战》中的插曲。很小的时候,在N年前,记得我看过这部电影,大约是在乡村电影上看到的吧。这歌曲,偶尔的也会让人略为地哼上一两句。不想,我自去年由深圳回武汉之后,为了找寻这一理想合适的摆摊地点,由开始的汉阳钟家村的天桥上,最后辗转到武昌傅家坡长途汽车站前的人行道上。再后来,由于不胜那些个三番四次的城管与协管之嫌,最终便来到了车站前的地道里。
这地道里,人来人往。在地道一侧的地面上,早已摆满了各式小摊。每天我们在这里聚集摆摊,照例进行着守株待兔;每天我们在这里一见协管就收,一见城管就跑,照例上演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战略战术。呵,此情此景,看到这个地道,想到我们所做的每日营生,倒真的与电影《地道战》中的播放的情形十分相近,并且相当符合的了。于是,这首《地道战》歌曲,也就自然而然地被深勾了起来。所以,在闲时,哼哼这《地道战》,既是是生存的苦趣,也是生活的乐趣。
又一天,我们再一次与中队城管进行了“地道战”的游击战后。不想,他们刚刚扫荡过了,待我们刚刚摆下摊来一会儿,便又见有摊友在躁动,只见他们一个个在快速地收拣东西。
“怎么啦?”我问。
“城管来了。得快点收,不然又要被他们没收!”
“不会吧?刚来扫荡过了,又杀回马枪!”
“不是。刚才是城管中队的,现在是城管大队的。这大队比中队管得更严,一来像土匪,见摊见东西就抢!”
“哦,那我也得快点收!”
“嗯,这个自然。”
于是我也相机而动,赶紧立马给收了。
刚刚草草收完,就见有那么一撮人,数目有七八上十来个的戴着大盖帽子的城管或是协管耀武扬威地下来了。
“快收!赶快收!小心全部一律没收!”一个城管边走边很严厉的说。
“嗯,嗯,嗯。”一个个摊主一边正忙不迭地如鸡吸米点头,一边如风吹杨柳哈腰。之后便是好一阵子的手忙脚乱。
“你们别在这里摆了,走走走。老是屡禁不止,真叫人难管理!”
“不摆摊,这人要吃饭呀。”
“吃饭?国家不是专门针对你们有特殊政策出台吗?回去好好干,大踏步奔小康!”
“可还是没有钱呀,我们那地方特穷。”
“不会穷得连回家的路费都掏不起吧?”
“嗯,是这个事。”
“要不要我们替你们买火车票?请大家回家,以后不再来摆。”
“不要。”
“不要?有人替你们买火车票,这等好事,也不要?”
“不要。”
“那买汽车票呢?”
“不要。”
“那买飞机票了。”
“不要。”
“……”
2.
由于我已经将摊给收拣好了,此时无事,便斜靠在地道内壁上,当墙上壁虎,作冷眼观。
“你是做什么的?”一个似乎是城管负责模样的人踱过来问。
“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却带个凳子,一看就是个讨生活的!”
“……”
“不说话了吧?我来看看,你到底是摆什么营生的!”他跨前一步上来翻拣我的包裹。我不便抗拒,只好就范。
“哦,是签名画像的,摆文化摊,原来是个文化人。既是文化人,就应该懂得,如何去遵守这城市管理的各种规章制度。是吧?”
“……”
“你别在这里磨噌打游击了,快点走!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一定全部没收!”
“……”
我站着没动,许久不发一言。再说也根本就无法无从来回答他的话。
“你们的胆子真不小!敢当众卖刀卖枪!请问,还卖大炮吗?”大盖帽继续踱着方步前行,继续着鬼子野蛮进村。——扫荡,扫荡着我们的提心吊胆,以及不言不语。
“快点走!不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全部予以没收!”
于是,一些个众多的摊友们,这个唯唯,那个喏喏地退出地道里面了。
于是,他们这些戴着大盖帽的城管们,看起来很满意,甚至是相当满意地走了一个来回,随后便“踏踏”地一一撤退了。
“城管走了,摆吧。”一个摊友过来招呼,一直端坐在小凳上埋头看书的我说。
“不摆。一会儿可能他们要再次杀回枪。”
“不会的,他们一天只来一次。来过之后便不会再来了。”
“哦,再等等吧。我有耐心,反正没有多少生意的。”
“由着你,那我先摆了。”
“你摆吧。等一会儿,等这里摆摊的人多了,我再摆。”
“也行。”他一边说,一边开始了不显山不露水地再次亮起摊儿来。
我于是再次埋头看书。好奇怪,这次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一时间,却在脑子里,不知为何,竟然突然想起了我第一次来这地道时的情景。
3.
“你来这里做什么?真是,这里太乱了。”一个算是与我同行,也是画像画素描的人过来,向我低头附耳说。
“不来,这人要吃饭呀。这里乱?不会吧?我看挺好。”由于初来乍到,这人对一切啥的,都保持着一种新奇与新鲜感。乱?我却是在短时间内还没有给发觉出来。那时,在我的脑子里,这同行问的一句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同行是冤家”!会不会是,他与我同行,故意拿这话来吓来唬我,以期达到来赶我走、逼我走,他好来个“一党为大,独我为尊”之丑陋目的。
呵,我这人,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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