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千年一叹

又千年一叹

春帝散文2026-03-05 03:12:53
犀利苍凉的西风早已吹翻了西晋的梦,“竹林七贤已不在,只留笑谈贯古今。”几百年后,还是在这片土地上又是一片血腥。“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犀利苍凉的西风早已吹翻了西晋的梦,“竹林七贤已不在,只留笑谈贯古今。”几百年后,还是在这片土地上又是一片血腥。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
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巨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一切已矣,收复河山已经沦落纳币称臣。“移民二月尽胡尘,南师北望又一年。”也许他的出生,注就经受坎坷和排挤,他就是辛弃疾。
少年的他,跟随祖父登山涉水,祖国的河山壮丽和雄伟在他的眼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在异族统治下的人民更加戳透他年轻的心。于是,他毅然放弃了金国给的荣华富贵,背离了亲密无间的祖父,背弃了结识多年的同窗好友,踏上了请缨的征途——一条充满挫折的路。
路漫漫,马萧萧,金主1161年的狂野入侵更加激怒了在煎熬中的南宋人民,农民起义烽烟迭起。大名、海州、甚至济南都留下了斑斑血染的痕迹。战争是他们凝成一团,共同来节制国家沦陷的危机。
这是的辛弃疾更是决然投身于火热的战斗中,组织队伍、举起义旗。一条富贵路,一个生死边,这是他已不可能动摇,收复失地的决心在他心里已不再是萌芽。他又走到了联合队伍中,听命济南的耿京,才华横溢而闻名的他从此担起义军“掌书记”的要职。
金国易主,政策的改变在义军中掀起了危机:金宋讲和,引诱起义的汉人投降,企图以次分化忠义军士。起义军面临瓦解趋势。他大脑中翻山倒海,涌起了一层层波浪:怎么办???他果断和耿京计议,决策南归。然而,最后还是没有挽回分崩的命运,他在南归途中,留守济南的耿京被叛徒杀害。义愤填膺的他只身带上五十余骑兵,冲入了由重重包围的金兵大营,活捉叛徒,旧部反正,鼓舞民心。真是“北声英慨,儒士为之兴起,”从此的他开始了南归抗金的一生。
南归期年,宋室易主。新上任的孝宗终于挣开朦胧的睡眼,寄望南师北定,统一久违的中华大地。然而,两年后的符离大败彻底的镇碎了宋室本来脆弱的心。“隆兴和议”使他满腔悲愤,他大翻了宁静的墨汁,舞动了手中的钢笔长剑,,废寝忘食,写就了一年后的《美芹十论》。
也许,宋王朝有“更好”的打算,一卷果断英明的军事长略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湮灭了。接连遭受的打击,不能退却他早已经生根的心,在长卷被尘封的五年后,刚正的《九议》又乘上了宰相虞允文正的手中。但是,在投降派得势的年代里,只能让岁月去欣赏长长的契机。只是有人狂呼:“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
千里清秋,水天一色,在远处的群山,有的像玉簪,有的像螺髻,该都是可欣赏可玩的,可是他们偏偏只给我们的壮士以仇恨,他看了又看自身佩戴的吴钩刀,拍着阑干唱歌,也许始终没有人能了解他的心,虚度的流光,胸怀的大志,只是叹息的忧愁。
他向热身报国,以求信任,然而却要有血的代价。年欲四十的他早已经热泪纵横。奋起反抗的茶商们起义反宋,他以颤抖的双手接受了“节制诸军,讨补茶寇”的违心任命。一番j军事部署,他陷入了胜利和不义中,无言以表,只有历史评说。
他得到了“信任”。一腔爱国赤诚洒在了1179年。
专任谭州的辛弃疾,意气奋发,力图改制,救人民于水火。于是编制了一支“飞虎军”
以图收复失地之志。昏庸的宋朝朝廷却又一次听信了谗言,打击了他的雄心,亲自降御前金字牌,勒令停止即将修好的兵营。辛弃疾置之不理反把工程加速完成,他的勇敢任事之风获得了成功。然而,偏安江南的朝廷却不会用兵,他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屡遭打击的他渐生退志,这次事件的又一年,他们举家迁至“稼杆园”,开始了20年的隐居退休生活。有时常常在醉酒间还挑灯,来看剑;回忆着部下分吃牛肉,弦乐的塞外之声,马如“的卢”弦如霹雳,叫人震惊;他多么希望能够完成君王所托付的事业,取得生前身后的荣名。唉!一声叹息,可惜白发满首,所有希望都以破灭。
公元1203年,距离那时候已经20年了,朝廷终于又想起了这个一个白发老人。于是,64岁的他又远赴浙江上任。但是,年迈而又沧桑的他正准备不遗余力的战备时,一纸谏书又将他埋葬在失落之中。
沧桑终于经不住人类的诱惑,经历68个岁月的壮士在公元1207年,怀志以殁。
历史的钟声仍在敲响,我们的壮士早已离去。然而千年的息却在回萦。我们没有伤心的理由,我们也没有理由落泪,我们只有怀着他的足迹,珍惜我们的统一,维护我们中华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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