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的故事

四个女人的故事

弹盘散文2025-07-27 15:42:46
同学们请坐好,闲着无聊,给大家讲个故事,以示人生道路曲折蜿蜒,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各人自扫门前雪,天生一对好鸳鸯。一、楚玲大学时的她是非常清丽,我的死党,毕业后很快结婚了。男方李波条件很好,独子、党员
同学们请坐好,闲着无聊,给大家讲个故事,以示人生道路曲折蜿蜒,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各人自扫门前雪,天生一对好鸳鸯。

一、楚玲
大学时的她是非常清丽,我的死党,毕业后很快结婚了。男方李波条件很好,独子、党员、财政局信贷科长、中南财大毕业,父母经商,唯一有点遗憾的是李波个不高,只有1。68左右,其貌不扬。楚玲说,看上去李波好老实的,嫁给这样一个长得一般般的男人,断不会招蜂引蝶,再说又是独子,将来遗产也没人争,婆婆有钱,病了请保姆,没后顾之忧。李波给楚玲说:你就是楚天里在我耳边摇曳飘动的那只风铃儿……玲说这话时跟着了盅似的迷怔怔的。
李波妈可会说话了,拉着楚玲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我哪是找媳妇哇,我找的是嫡亲亲的女儿呢。
玲想得真周全,啥都顾忌到了,轰轰烈烈的嫁了,美人才子一段佳话,本以为白雪公主嫁给青蛙王子以后,过的就是执子之手,携手到老的生活了,人家不按你的意愿出牌,不和谐了。李波妈在家里一向是女王,猛的来个媳妇抢跑了她的宝贝儿子,不知咋回事,越来越看不上眼,哪怕楚玲给她生个孙子也没堵上她说媳妇不是的嘴,玲和李波的矛盾越来越多,竟然动起手来了,那一次李波把玲按在地下揍,倒拖着两脚甩到床上,玲的脑袋就跟皮球一样在地下撞得“梆梆”响,去医院检查,脑震荡……
玲离婚了,儿子判给李波。她办了停薪留职,去了海南,不知道从事什么职业,神神秘秘的也不说,年龄越发的大了,容颜看着憔悴下去。
一直没有再婚,用她的话,好男人看不中她,看中她的不是好男人。过年时大家聚会,她一口长叹,我这下半生是为儿子活着了。前不久打电话来,说病了,躺在床上,很孤独,特别想儿子。过了几天,说儿子穿了耳环,还请女同学吃饭,咋办呢?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哭声,非常无助、哀怨的……

二、晓俐
晓俐的父亲是副镇长,她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父亲挺顺利的把她按排到建行工作。晓俐恋上的是我们高中班主任的儿子,小俩口恩爱得很,上街总是挽着手,又生了一位可爱的女儿。
俗话说,嗑嗑碰碰一起老,恩爱夫妻不到头。晓俐的丈夫在去深圳工作五年后,突然车祸身亡。这种生离死别一下子让晓俐垮了,不想活了,哭着闹着要随了丈夫一起去,三个月后再看她,走在路上轻飘飘的,整个人如一棵草,风一吹就会倒。完全是一付行尸走肉的模样儿。
过了不知多久,听说她再婚了,男方也是再婚的,听说是个款爷,牛B闪闪的给她下了一道半真半假的命令,给我生个儿子,付你30万。
晓俐肚子就是争气,连B超都没做,干脆利落的生下个儿子,也不知她老公兑现诺言没有。反正我去建行取钱,在窗口扯两句闲话,问我买基金没有,说那个诺安挺不错的,现在,可以逢低吸纳了……
到她笑得恬静,眉间满是平和,看不出岁月刻下的沧桑痕迹。

三、放梅
梅出身于单亲家庭,母亲早年离婚,就带着女儿过日子。一个女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难处,未免要求男人做点女人难为的事情,梅妈妈长得可人,于是乎寡妇门前是非多,风言风语的传遍了整座小城。
放梅是个美人胚子,上高中时就风头很劲,引无数骚男竞折腰。总算高考“抄场发挥”,好赖考上个省中专,也算是公家人了。谁料到分配时一下子分到山沟沟一个粮管所去了,想调到市里来比登天还难,梅就给乡长施了下美人计,很奏效,转眼就调到市里来了;也是那年粮食大开放,一夜间粮食局垮了,粮管所的职工个个如丧家之犬,失去了饭盆,梅故伎重演,给局长又施了回美人计,美人出场,脏唐臭汉无不裙下服贴,一下子给弄到路管站,戴着大檐帽,佩着路政服,乍一看,威风凛凛跟女特警似的,整天站在十字路口截堵无照摩托农用车啥的,罚款缴钱。
那一回,把我家公主她大伯给截住了,无照驾驶,几个路政人员如狼似虎的要钱,没钱就扣车。我打电话给她,放梅挺着小蛮腰晴空一声霹雳,美人闪亮登场,几个不可一势的家伙就跟乖孙子一样放行了。
放梅都快徐娘半老了,还没成婚,给我半带玩笑半当真的说:姐们,给介绍个男朋友吧,人实诚就行。我满口答应下来了,做几回媒都没成,MD,那些男人说找老婆也要找实诚的。

四、怡文
文的老公连和我的老公是大学同学,我和她又是同学,她儿子和我家公主又是小学同学,你说我两人这亲上加亲的,说不定还会结个娃娃亲也未可知。
怡文恋爱时有啥事都和我说,包括男朋友写的情书,我们也是一同观赏评品的。连是个很花心的男人,当时来怡文单位本来看中的是另外一个漂亮女生,人家不理丫,于是连就和怡文闲扯胡侃、言语挑逗着,一来二去,贼眉鼠眼的把文给上了,怡文骨子里可有一股从一而终的烈女贞性,连再想脚底抹油,可就跟踩上了夹子的老鼠似的再也跑不脱了。
有一次连跑到我这来玩,竞也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胡言乱语,间或还有动作,我气急了,大骂他不是个东西,转眼我就给怡文打了小报告。怡文的胸怀真是宽广无边,能容别人不容之事,一点都没生气,还告诉我,她在连的床上发现了斑斑血痕,连得意的告诉她,这是“处女血”,那个处女竟给怡文写信,叫她趁早滚蛋,说连真正爱得是她。
怡文非常勇敢的捍卫着自己的合法权益,她跑到处女家大骂一场,两敌对垒,勇者胜,怡文小鸟依人般傍在连的怀里,深情款款,凯旋归来。
连和怡文结婚了,我当的伴娘。
怡文的儿子非常帅,真正的小白脸儿,可爱极了,语数外,竞赛常拿一等奖的。
连现在是深圳某公司的工程师,国庆节飞回来,请我们全家吃饭,连搂着儿子在前面亲呢的走,满眼都是怜爱,好像儿子比先前那些美女还让他动心动情似的。吃完饭去逛街,连给文买了一件非常贵的羊绒大衣,我觉得怡文穿着跟母山羊似的一身白毛,肿得像个草包,可连这蠢货那眼光整个一公山羊,看着草包就发嗲,愣是说高贵,雍容,俩人真的是天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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