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民院有个家
有些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有些感动是当事人自己才能够深刻体会的,有些关怀应该是只属于家人的,但他们却毫不吝啬的给予了,所以我们的感情升温了,所以我们彼此成为家人了。—题记说起与“河南饼屋”的相识,
有些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有些感动是当事人自己才能够深刻体会的,有些关怀应该是只属于家人的,但他们却毫不吝啬的给予了,所以我们的感情升温了,所以我们彼此成为家人了。—题记
说起与“河南饼屋”的相识,应该算是一次偶然。尽管已时过两年,但军训后那个夏末的午后初次见到他们的情景依然让我记忆犹新。“无歼不商”是我对商人的最初印象,而姐姐年轻漂亮又害羞亲切的模样,伯伯慈父般的笑容不禁让我为之一惊。初次见面,他们便很乐意接纳我为他们的一员来减轻我的家庭经济负担更让我惊讶不已。
也许是虚荣心作祟,自那天长谈以后,我就没有再深入的去了解他们,认真过滤了与他们的谈话以及他们的生活模式以后,也对他们失去了最初那种浓厚的兴趣。因为我始终觉得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的偶然相交,根本是属于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直到有一天,一篇题为《他们,用心撑起名院一片天》的文章吸引了我。仔细阅读后,我直觉他们看到以后一定会很开心,所以,在那个微风中夹带着丝丝凉意的雨夜,当我怀者激动的心情把它交到他们手上,看到他们洋溢着欣慰满足笑容的面孔时,我也笑了,简简单单的一页纸写出了他们最纯真的生活信念。在这个不知生活艰辛,不知感恩满足又自命清高的群体中他们那质朴的笑容让我久久不能忘怀。于是,我想要走进他们。
其实,真正了解他们要从去年冬天开始说起。由于学校食堂改革,我被迫从公家食堂勤工俭学的岗位上走了出来。然后,伯伯阿姨的话就久久的回荡在我耳边:“你先在公家食堂,毕竟他们那待遇比我们这好。但如果实在不行了,就到我们这来,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欢迎你!”就这样,我走入了他们。
在整个世界笼罩在冰雪灾害的冬天,在每天早上的六点半到八点,尽管每天只有短短的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尽管在这段时间内的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在静静的忙着各自的事情,但温暖和感动却日益在我心里蔓延。常常在想如果自己是文学或艺术专业的学生该多好,那样就可以用手中的笔尽情抒发他们带给我的感动。
而姐姐无疑成了我感动的根源。我不知道是年龄问题还是个子的差距,在她面前我找到的已经不是作为好朋友的感觉,而更多的是家人般的呵护。记忆中除却每天礼貌性的问候,为我生病而着急,在校园里搜寻我的影子,特意为我留的一碗饭,偶尔的一条短信,在工作中的迁就和宽容外,还有那一大口袋橘子让我记忆犹新。依然是一个雨天的午后,在那间我们一起工作的小房子里姐姐追了我好久,硬是把橘子塞给了我。尽管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无法拒绝掉的,但本能的我还是在出口的台阶上拼命挣扎,想要尽最后一点力来摆脱掉姐姐又一次给予的恩惠。当最终不得不怀揣着沉重的橘子回家的时候,我顺手在背上扶平了因挣扎而弄皱的衣服,一转身,却迎上了姐姐略带警惕的眼神和勉强挤出的笑容。
恍然间才记起她曾经说过因为他们卖食品,手上油呼呼的,很多时候即使与很多学生关系比较好,也不敢随便去碰他们,而我是唯一让他们不必有所顾忌的学生。显然刚刚我不经意的一拍让她悄悄的警惕了起来,我知道我可能已经伤害了她。我没有说话,只是在眼泪掉下之前迅速转身,举步离开的时候我思绪起伏,多想告诉她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扶平衣服而已,如果可以我宁愿刚刚那一幕没有发生过。自此以后,我开始注意自己在这些细节方面的举动。
在我记忆深处还有三个女孩子的影子。尽管她们都高出我半截,在面容上似乎也多我几份苍桑,但心灵却纯净了许多。有时侯听着她们讲述生活的烦恼,对未来的幻想以及与同事间的不愉快,我会在心底暗笑她们的幼稚,有时候看着她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对人生的态度都与自己格格不入,不免有些无奈。记得她们常对我说她们都是没知识,没素质,没人要的坏孩子,而我总是淡淡一笑说不会啊,然后她们就会看着我大声的笑……。。也许她们并不知道,在这种竞争激烈,勾心斗角的世俗环境中,我从她们身上感受到了已不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的快乐,跟她们在一起让我学到了许多书本无法给予的东西。也有时候,她们会心血来潮,用很期待的口吻询问我有关学校,有关医学的问题。说实话,我是一个孤陋寡闻的木呐人,而对于专业知识似乎也无法信手拈来,所以总是无言以对,也因此常被她们嘲笑。一直想要寻求一种改变的方式,如今也只能惭愧以对了。
在与所有人都有深层的接触时,我似乎把哥哥给忽略了。曾听姐姐说过他们在我之前还在这个学校结识过一个好朋友。当染我无缘见她,不过听到她们曾经在炎热的夏季,在姐姐挺着大肚子的时候一起去逛街,曾在失恋是抱着哥哥姐姐大声哭泣,曾直接称呼哥哥的名字,我就能深深感受到她们之间那平等和谐的关系。羡慕她的同时也希望我的存在也能引起哥哥的注意。经过那个中午我才发觉其实自己也很幸福。
那是去年冬天一个寒冷的中午,一样热气腾腾的火锅,一样围着炉子吃饭的时候,哥哥像以往一样早早吃完,我也一如既往的接受着姐姐不断夹来的菜。“中午你可得多吃点猪血哦,你哥哥今天特意把它煮熟了才端来的。”姐姐冷不防的一句话,我只笑了笑,没说话。“你是不是怕那些生猪血啊,血淋淋的。”“没有啊,还好吧。”我觉得这无中生有的事有点好笑。“你哥哥说你平常都不怎么吃猪血,肯定是因为学医对那些血淋淋的东西有所忌讳。所以尽管那样直接倒进去吃营养些,还是决定把它煮熟了才端来,好让你多吃点……”我只觉得脑袋乱轰轰的,后来姐姐还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蒸气袅袅,湿湿的眼眶盈满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汽水。在所有人中,我和哥哥讲的话最少,甚至有时候在校园里相遇还行同陌路,我以为我很卑微,我以为我不足挂齿。前不久,哥哥参加学校的培训,学校发了个布口袋,因为结实,他特意告诉姐姐把它留给我装书,尽管很丑,但还是决定以后在以后的每一天都提着它。我终于知道我有多幸福了,其实很想亲口跟哥哥说声谢谢。
在其他人看来,他们可能只是赚取别人钱财的商人,在我看来,他们却是这块陌生土地上我最熟悉的人。也许很可笑,对于他们,如果不看健康公示牌,我连他们最基本的姓名年龄都不知道,而我也对他们隐瞒了许多我认为难以启齿的事情。与他们存在代沟是理所当然的,但事实上我们还是彼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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