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风语(下篇)

六月风语(下篇)

陵夷散文2025-08-30 17:34:07
【2013-06-15】端午节前网购了三本书,节后才收到,是《九歌:诸神复活》与另两本。《九歌》当然与屈原有关系,端午节在民间,与屈原大有关系。有意思的是,端午节那天刚好在一座藏寺,我的端午节就是在游
【2013-06-15】
端午节前网购了三本书,节后才收到,是《九歌:诸神复活》与另两本。《九歌》当然与屈原有关系,端午节在民间,与屈原大有关系。有意思的是,端午节那天刚好在一座藏寺,我的端午节就是在游览藏寺时过的,当然还有一只粽子,就一只粽子,你信不信呢?不信,有照片为证,我吡着嘴,正啃剥了一半的玉白的糯粽。还是算了,形象具实不美,信与不信,都由你了。
在香巴拉草原,在九色鹿奔跑的大地上,在神性的天空大地一路风驰,心也狂野,灵也熨贴。
对《九歌》,蒋勋先生如此看待:《九歌》是诸神信仰的唱赞,它常常被误解为对九个神的唱赞歌颂,但《九歌》有十一篇,这个“九”是上古时代泛指“多数”的代号,“九”因此是诸神。。
“诸神”就意味着无所不在的神。
诸神在单一宗教里退位,失去了诸神信仰,人类在单一宗教中变得胸怀窄隘低浅。
阵阵夏风吹拂,早晨在这个城市举行的一场“盛大”体育赛事没有激动我,重读《九歌》时,却不由得激动起来。
那是野性的复活。
那是野性的奔腾。
对于楚文化中的“野”,蒋勋先生的诠释如醍醐灌顶:
“野”是野蛮,“野”是强烈的爱憎,“野”是情感狂喜与大痛的震荡,“野”是非理性的感官,“野”是背叛与颠覆。
《九歌》中的诸神,是东方诸神,它让我想起了西方的诸神,那部《诸神的黄昏》影片。
想起自已曾经写下的《大野之辞》七章,恰与之一脉相承。多么值得庆幸。
【2013-06-16】
古人是卖与买,讲求公平。现代人是贩卖,还有什么公平所言。
欧阳锋与洪七公最后一场比武,惊天动地,两大高手,一代宗师,临死之前,彼此一笑抿恩仇,痛快。痛快,只能在江湖,可叹今世已无江湖,只有世界。
雅与俗,不在包装的华丽,粽子即是装上礼盒,还是俗的,不但俗,还变得俗而无味。粽子,本来就是俗物,还是让之还俗的好。
雅,被世人当做了道具,真是雅字的悲哀,今人不懂雅,只学会了附庸风雅风雅,而已。
有时,我哀愁着别人的欢乐;有时,我哀伤着别人的痛苦。我的哀、愁、伤,又有多少?很少,少而又少。
喇叭花开了一朵,太阳花也开了一朵。今天它和它都没有开,天阴着,时而小雨。
伟大的事物,都逝去了,看到的已不堪称伟大。我假想。
谁家礼花,炸响,惊了归鸟。
【2013-06-17】
QQ上给友人留言:利用双休日,通览了这一组征文作品,总体感觉上,还是缺点什么……我没有读到心跳的感觉(没有剧烈的,个别文章只让心微微动了一下),没有随文字触摸到ZLQ的魂魄。遵嘱,对现代这部分文字进行了判断(虽没有以个人偏好判断,但难免有主观的因子在),从优秀开始,依次评为A、B、C。仅供参考!
诗是什么,或什么是诗,想了半天,自我定义为:生动的气韵,优美的弦律,鲜活的意象,狂野的风度。
分别给两个孩子打了电话(从未在同一时间,分别给他们打电话):关心一个的吃饭问题,问讯另一个身体(检查的结果)如何。其实没有担心什么,只是心中放不下,情感流使然。倒是突然担心,到了某一天,城市会崩溃,那将是人类最大的灾难——咎由自取。
或许吧,生命就是一场私奔——一个人在世界里的私奔。如果你选择了对象,最终的结局是:你被抛弃,或者你抛弃之……结果都一样。爱没有错误,可它总是一厢情愿。婚姻,只是爱的一种形式,不是全部。
据说:弘一大师晚年受至友夏丐尊先生所托为开明书局写字典铜模字体,因不堪目受字中有刀部、女部、尸部一些字,以为污目,故在写了千余字后停止。所谓德行,此一斑可见。
另,人生在世,难免会有事相托于人,也受人之托,此典故则提醒我,看来应允别人事时,当三思、慎思,若反悔,自食其言,会很苦。
【2013-06-18】
忘了一个词,忘记那个调。世界,不可能为我转弯;命运,最多也就是远远瞟我一眼。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微笑,陌生着或熟悉着,又有什么关系。
低云遮蔽着山,山背后还是起起伏伏的山,山的轮廓后面是远方,远方的背后是更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一群人,只有一个人,与我相关或者也无关。这些都是存在,也是概念。在概念里,是永远的想念。
夏雨破空突袭,山上白塔,依然白。只是河水啸叫一浪涌过一浪,我在远处,静观其变,寂静四散开来。
路上行人行色匆忙,车辆拥堵,人们都有太明确的目的性。目的性,成为众人活着的意义,但愿不是全部。生命与死亡贴得很近(是别人说的),死后,我们是把生命交付大地,还是把灵魂归还给神灵?
我不喜欢明确的目的性,很盲目,却不会茫然,更不盲从哗众。有时,会忘了世界,有时,也会忘了自我。
【2013-06-19】
摄影,最早叫照相。摄影的普及、普遍性,当归功于数码技术的进步。正如当世几乎人人是诗人一样,行旅中、路上,随处可见摄影者,这是一个人人怀惴摄影梦的时代。不幸的是,我们带回了一些风光片,自己也置身于风景再次成为风景,由此一来,心的体味反而少了,兴奋成为焦点,不是置身其间的生命机能感应、反应。也不足为怪,人们现在热衷于画面感,热衷于时尚,热衷于奢华(都取其皮之毛,弃之皮),反观之,才是真正意味上文化的衰落。
不例外,我也喜欢摄影,把它当成对生命的一项辅助。也通过镜头,从不同的视觉着点,打量世界色彩、形态,与心灵相呼应,聚焦霎时的快感、美感。摄影于我,在行走中,已成为思维活动与精神的一部分,它是反生活的。
命运没有大的喜悲,灵魂也不便狂喜狂悲。可是悲怆感,却时时蚀心。
领着朋友,横穿这个城,给他说当地人文,他可能有点懵。楚地人,对西北风情有着新奇的陌生感,这不刚从伊犁来,又去了甘南草原,是要把草原风光看个够。当然,三五天、七八天,都是看不够的。看到的,只是外部,只有牧民(在牧区长时间生活过的人)才真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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