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喜掺半的人生续
这初秋的气候比盛夏来得更炙热,天湛蓝湛蓝,没有一丝浮云,偶尔掠过的鸟儿叽叽叫声好似抱怨这季节的反差,歇息在芳屋旁那棵芙蓉树上,一只,二只……慢慢的这树便成了群鸟临时纳凉处,它们追逐着,嬉闹着,翅膀拍得
这初秋的气候比盛夏来得更炙热,天湛蓝湛蓝,没有一丝浮云,偶尔掠过的鸟儿叽叽叫声好似抱怨这季节的反差,歇息在芳屋旁那棵芙蓉树上,一只,二只……慢慢的这树便成了群鸟临时纳凉处,它们追逐着,嬉闹着,翅膀拍得扑扑直响,在芳依树而傍,一身碎花无袖长裙感觉一身清凉,乌黑的头发被她利索盘结在脑袋的中间,别上发簪,那太阳光反射在晶莹剔透的发簪散发出闪闪的光环印在墙壁上,一圈一圈散慢地自由游走,露出光洁的前额,那柳叶眉,单凤眼,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那“S”型体如此养眼,养胃,更让人意想翩翩,不时翘起殷红小嘴朝额前吹去,眼珠因此而忽忽闪闪,妄想肆意飘浮散的短发就这样乖乖地回到原本属于它的老地方,手拿一把蒲扇慢悠悠地摇来摇去,像是在驱赶那盛夏残留的热浪,召唤秋爽的归来,参天的古树、恬静的小院、鸟儿成双、如此清爽而高雅的姿态就这样随意拼出的画面如此祥和,这是多少文人墨客苦苦寻觅但可遇却不可求,让人无不惬意。在这炙热的初秋有丝清凉扩散,依树而傍的她时而的笑意盈然,时而低头沉思,原来沉浸在自己过往中,人生如一条长长的底片,在特定的环境,在她那如放碟机般的脑海里,一遍遍浏览,一幕幕婉转呈现。有喜有悲,幸福有困苦,相掺各半。看看这依地而起的高楼,看看无不暇意的环境,想想一路走的的坎坷、艰难,有种释然让她却上心头,记得当初在父母千叮咛万嘱咐而自己哭得跟泪人似被婆家锣鼓锁喇娶进家门,没有像样的婚房,囊中羞涩婆家没能让婚桌上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更没有留给父母一分彩礼,唯一一件是在邻家媳妇借来的婚服,深蓝深蓝,这让新娘的装扮缺少了婚嫁的喜庆,像极了这秋后的蓝天,像极了出嫁女嫁时的哭诉,离别生她养育她的家乡,告别慈爱的父母,更似一种对生活的淡定,对人生向往,内心的窃喜而假做淡定的神情。在如此寒酸的彩礼中,唯一让她炫耀的是收获了爱情,寻觅到爱的归宿,老公给予她深深的爱,厚重的承诺,让她放弃了达官贵人的富家公子,临行时父母教导的三从四德让她铭记于心。一同出嫁的还有同住一小院的堂妹,堂妹的彩礼却琳琅满目,那三个大桌子围起的台面也盛不下厚厚的彩礼,一一俱全,玫瑰红的昵子大衣如此耀眼,那厚厚的礼桌上放置着父母养育辛劳的钞票,让亲友们无不称赞,看着周围亲友们眼光不时偷窥着她的神情,一向高傲的她却不以为然,有种情愫让不禁莞尔一笑,幸福可以创造财富,财富不代表幸福。
婚后婆家生活的拮据早早把两人分开,吃住一间房,为了节省开销娘家陪嫁的电视机却舍不得打开来看,每当家里来客时,这时屋里才有了音乐跟娱乐的声响,个性清高的她有不认输的一股劲,平日时两夫妻吃着咸菜送饭,但家里来客时却热情招待,这样,家里便三周一七总会有客上门,暑假天,读书的弟弟妹妹喜欢这位为她们曾经蔽风挡雨的姐姐而常常光临,平时冷清的家里有了妹妹弟弟的到来热闹许多,地里的农活在大家齐力下早早做完,尽管桌上虽然没有可口的饭菜,但几姐弟玩得开心,弟弟妹妹合着大姐姐做着家务说着笑话,那笑声不时穿行于这间破旧但温暖的小屋,饭桌上常常就一盆半炒半煮的土豆做下饭菜,而各自面前摆着一大碗大姐姐亲手做的手赶面,大家却为盆里的土豆争先抢吃,筷子在盆里唱着凄美而和谐的交响曲,最后便底朝天,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片嬉闹便从这里开始,洗劫一空的盆碗颓废在爬在桌上没人理睬,大家忙着找用竹筒做的水枪,第一个宣战的是弟弟对准姐夫吱——水如流箭般射入姐夫身躯,然后抱头疾跑,姐夫不甘未弱,在后面追逐着,眼看腿短的弟弟跑不过姐夫的长脚时,大姐姐如仙女般从天而临,对着姐夫来一水枪射杀,嘴里还喊着:“老公,我来了,接招”!这时姐夫便抱着大姐姐直接往水池跑去,这下可真完了,大姐姐一定惹惨,姐夫一定要把好丢进水池清凉一夏,妹妹冲上着去对着姐夫喊:“姐夫,别玩了,妈来了”。这时姐夫来个急刹,看看四周没有妈的人影,知道上当,可来不及反应确被妹妹按在水池里,这时,大姐姐一样被姐夫带了下去,被水呛得喘不气来还不忘笑骂:“你这个笨蛋老公,给你在水里洗洗脑,看会聪明些不”!妹妹跟弟弟在岸边哈哈大笑,可没想到姐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俩也拉下水,这样一家人在水里尽情地嬉闹,那种天真无雅,那种单纯,那种与世无争尽显其中。
婆婆是土生土长的农妇,常常看到她们过着“没有追求”的生活,,颇有微词,不时旁敲侧鼓地提醒,可尽情沐浴在爱河的小夫妻视而不见,这天婆婆拉上她俩坐在厢房的板凳上叙一路的坎坷,人情冷暖,幸福是争取而不是信手可得的东西,当她们走出房门时相视而笑,或许在芳诠释的幸福与婆婆有所分歧,但一样敬重老人的德高望众,她知道父母因为爱才会恨铁不成刚,儿女的幸福是母亲期盼,对于那时代,打工非主流,故世人都称之为“搞副业”大家还禁锢在家乡的男耕女种织的传统理念,可思想开放的在芳一家却未在传统下俯首称臣,她们有属于彼此的目标,去追求属于她们的幸福财富,两人再三商协商后,丈夫跟随一群打者北上,开始了第一份务工工作:挖煤,临别时,在芳没有小女人般的依恋,婆婆的话让她铭记,要想让幸福来得悠长,那就得去创造幸福,她知道,他会让她幸福的,那时通信仅靠传书的方式向在家的妻子报告顺意,信的抬头文字从未变过:“吾妻在芳,吾爱,尔等顺意否?吾一切顺意,勿念。”老公读书时是班上优秀生,由于家庭的拮据,高中未完就休学了,对于在芳来说,丈夫是文化人,有着文化人的修和做人准则,除了牵挂他在外安危之外别无牵念,在芳却因为读书的搁置让她提笔千言万语却一字难求,回信中:“吾夫吾爱,大家都好,请勿念,爱你”!就这样两封很是匹配书信就这样穿行于两地之间,让爱开出花结果。
在芳没有别家小媳妇那般娇情,属于她的永远是强者,家里没了主力,学着做那些只属于男人体力活,耕种期间,帮有男人的家做着妇人的农活,别人就会在她需要犁田地帮上一把,这称之为“换活”。在抢收期间,夜深人未泯,只因那做不完的农活,却未感疲惫,因为心有股暖阳在流动,在沉淀,这或许是劳累的转换罢了,当别人家早已吃过饭洗刷完毕时她却人在厨房为自己做一碗简易的面条,一阵恶心的呕吐,让她呕得天晕地转,或许是感冒了,出出汗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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