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紫烟

又见紫烟

烟水梦小说2025-05-25 01:29:20
【一】客自远方来舞水河畔的清晨静得像一幅画卷,偶有几个早起的行人也不忍打破这宁静,只在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舞水河畔的舞阳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小城,许多游人都慕名而来。陆云帆从成都坐火车来的时候,小城里正下
【一】客自远方来

舞水河畔的清晨静得像一幅画卷,偶有几个早起的行人也不忍打破这宁静,只在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舞水河畔的舞阳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小城,许多游人都慕名而来。
陆云帆从成都坐火车来的时候,小城里正下着细雨,给初秋的小镇平添了几分凉意。
云帆并不想去住宾馆,总觉得那样会失去这个古镇的气息。
他背着行囊到处寻觅这河边的古栈,有一家客栈的门前没有挂上客满的牌子,云帆抬头看了看匾额,是用小篆写成的“归园”,雕花木窗上的朱漆禁不住历史的染指变得有些陈旧,他把行囊放在临河窗边的台几上时打量了窗外的风景,显得很是满意。
小镇不大,归园一面临河,一面是青石板的一条安静小道,直到夜幕低垂时,云帆才看到小道上人渐渐多了起来,青石板被雨润得能映出人影,也能映出小道两旁的红色灯笼。
细雨微风并不能阻挡游人们的欢乐,云帆用相机拍摄着每一个值得捕捉的镜头,包括那挂满灯笼的小巷一直蜿蜒到尽头,也包括那灰白色牌坊高得被一棵百年老树遮住了名字。
不知不觉,就走到这条道的尽头,尽头的石桥上霓虹闪烁,水里也映出了桥上亭子的身影。
云帆本想去桥上坐坐,去听那几个亭子里的老人唠嗑着这个小镇的历史,可却被一阵阵悠扬的古筝吸引过去了。
古筝是从这里传出了的,云帆看着门庭冷清的“烟雨城”,门口一名女子正在写《兰亭集序》,她穿着黑衣红底的汉服,她的专注并未受到来人的影响,头上得珠钗微微摆动。
云帆也不去打扰,兀自看着烟雨城的对联:名城青楼文化遗址,舞水烟雨历史古迹。里面被红色的流苏挡住了视线。
“请问,我可以进去看看么?”我恐怕也是俗人一个,就算是我俗吧!云帆在问话之前自嘲地笑了笑。
那姑娘抬起头来,面色娇好,笑了笑,站起身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
云帆挑开流苏的时候,一个紫衣姑娘迎来过来。
“我们这里表演马上开始,请随我到二楼来。”语气不卑不亢,紫衣姑娘领着云帆上楼。
紫衣姑娘挑开一层层帘门的时候,云帆才明白古筝的声音是从此处传出来的,台上穿翠绿轻纱白底的姑娘纤手弄筝,目光缱绻。
云帆兀自找一个位置坐下。
一曲毕了,台下的掌声不绝,直到一群粉衣女子长袖翻飞上台。
却也是难得,在现代化的大都市里还能在某个地方感受一下古人的文化。
表演结束后,台上的大屏幕开始放映:又见紫烟。
故事的前绪:明朝末年,朝政动乱,农民起义和清军的夹击使明朝江山摇摇欲坠。舞阳县丞江清宴带领部下誓死抗击清兵,并安抚县民动乱,直至最后明亡,投河而自尽。

【二】江家有女初长成

江紫烟及笄那天,江清宴忙得已半月不曾回府,大旱使得饿殍遍野,农民暴动,饥饿啊,使得善良温顺的子民变得无恶不作。
江清宴痛心疾首,整夜整夜思虑着如何才能改善现况,早把紫烟及笄之礼忘了。
江清宴回府已是半月之后,看到紫烟头上金钗,才想到自己已是错过了紫烟的成人大礼。
“烟儿,过来!”
“爹爹。”
“爹爹对不住你,让你生在了乱世。”
“爹爹平日里教烟儿要活得有价值,爹爹为国为民,烟儿虽是不出深闺,可每每看到爹爹头上的白发又添了几缕,就知道爹爹一定是遇到难事了,可却不能为爹爹分担,女儿已是不孝了,怎还受得起爹爹的歉意。”
“唉~”江清宴只是频频叹气,要是烟儿是男子多好啊。
1644年,明朝最后一个皇帝缢死在景山公园的一棵歪脖子树上看着清兵攻入京城,明朝历史画上了句点。
江清宴听了一道旧官员如不反抗可继续任职的圣旨后,在家里大哭了三天三夜,只对紫烟和她的娘重复着三个字,对不住,对不住。
江清宴第四天穿戴好了官服出府,他站在一处倾颓的城墙最高点――望城台,看着这个四面环山的地方,舞水蜿蜒而过,水面青翠得如同一面明镜,好像国破了只是换了一个皇帝而已,世人并不起什么波澜,就像这舞水一样,或许他们还期盼着日子能过得好一点呢!
国是我的国啊,也是我们的国啊!
江清宴从望城台跳入舞水河的时候,喊着这句话。在落入水里那一刻:烟儿,爹爹对不起你。
紫烟在照顾爹爹平日里最爱的那盆君子兰的时候,清兵进到府里来封府,把紫烟和她娘赶出门去了。
“你们在做什么?”紫烟吓得碰掉了台上的兰花。
“做什么?你爹,也就是前任县丞跳河自尽,明朝余孽岂可放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要怪就怪你爹不归顺我大清。”
紫烟耳里只听到了跳河自尽几个字,她捧起摔落在地上的兰花,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爹爹你不要烟儿了么?
到牢里的时候,紫烟娘哭的死去活来。
“烟儿,你说你爹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们娘两?呜呜……”
“娘,别怕。”紫烟的泪只得往肚里吞。
半月之后新县丞任职,舞阳又从新开始了生活,人们好像忘了一个朝代的没落,也不在乎一个朝代的兴起,他们依旧平淡地生活着。
“这个牢里的江紫烟犯的是什么事?一届女流为何会被关起来了,我看并没有记载。”新任职的戚远志问一旁的师爷。
“她们并未犯什么,只因她们是前县丞的家眷,前任县丞投河自尽被视为反臣。”师爷是江清晏的部下,他此刻唯唯诺诺,希望这个年轻的县丞可以明辨是非。
“是谁抓她们进来的?”
师爷瞧着远志的表情,这个年轻县丞情绪如此风轻云淡,计策在心里凉了一大半。
“是攻又舞阳后又统管舞阳县士兵的将军,皇上登基后回京复命去了。”
“他一介武官怎可如此?”远志似乎在自问。
师爷不答话,也是默认了他的想法。
“那可是皇上下旨抓的人?”
“那倒不是,只是那镇远大将军是个暴烈之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你差人去放了她们母女罢。”远志揉了揉额头,显得有些疲惫。

【三】国破家亡君知否

江紫烟带着娘回到江府的时候,江府大门已贴上了封条。
“烟儿,我们该如何是好?”
“娘,别怕,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紫烟心里早没了底。
她们去找了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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