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人阿亚姆
不是诗人的最终因为一些并不神圣的原因成为了诗人。浩瀚的时间带走多少东西,我们除了感叹只能奋力想象。——引子(1)女人和男人在黑色的夜晚苟合,偷情的快感和罪恶感转变成兴奋的汗液渗进暗红色的泥土,低下高昂
不是诗人的最终因为一些并不神圣的原因成为了诗人。浩瀚的时间带走多少东西,我们除了感叹只能奋力想象。——引子
(1)
女人和男人在黑色的夜晚苟合,偷情的快感和罪恶感转变成兴奋的汗液渗进暗红色的泥土,低下高昂头颅的向日葵看见自己的根须贪婪吮吸着带着腥气的体液。它知道,罪的种子正在发芽。
十八年过去了,就像是恶心的连续剧的镜头切换一样,十八年就过去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成为了诅咒,我们的诗人已经十七岁了。
下午很炎热。
阿亚姆走在路上,他在回忆自己的梦境,除了写诗和回忆古怪的梦境他几乎无事可做。
他每天晚上做同样的一个梦,他梦到一个男人在一片向日葵地里用水果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鲜血如同翅膀飞上了暗灰色的苍穹,所有的向日葵如同凝望太阳一样凝望凝固在天上的血液。
但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外婆告诉他这叫做托梦,托梦就是鬼魂进入了梦里,而且这个鬼魂是他所熟悉的人,是他的父亲。
他说他相信鬼魂会跑进梦里,诗人阿亚姆没有上过学,他并不知道著名的唯物主义,所以他相信鬼魂。
——可是这个人他确实不熟悉,他觉得这个事情完全可以去请教李诗人。
阿亚姆把李诗人看作精神上的教父,至少李诗人本身是这么觉得,阿亚姆承认他是个诗人,但他并不承认阿亚姆也是一个诗人,这让阿亚姆非常的不愉快。李诗人今年十八岁,他熟悉这个城市所有的野史和街头的色情书籍店。因此阿亚姆认为李诗人应该知道这个梦境里的鬼魂是谁。
李诗人在公共厕所里,阿亚姆很容易想到,李诗人总是在那个老旧的公共厕所里寻求灵感,并且还曾经吃着包子走进厕所。虽然阿亚姆的智商只有六十五,但他的记忆力并不差。
阿亚姆绕过把守公厕的肥胖女人,他实在很难忍受这女人的狐臭,并且那个女人喜欢叫诗人阿亚姆为白痴。
厕所里的李诗人闭着眼睛,很痛苦的蹲着。阿亚姆以为他没有带纸。但后来他一想诗人都应该会带纸的,诗人不应该上厕所不带纸。
原来李诗人便秘,阿亚姆才知道原来李诗人那个和嘴巴一样臭的肛门竟经常说不出话来。但阿亚姆没有考虑那么多,他知道李诗人喜欢独处,他应该尽快的问完自己的问题,然后还李诗人一个宁静的创作空间。
阿亚姆将事情的原委向李诗人和盘托出后,李诗人相当哲学的思考了几秒钟,然后用更哲学的口吻说:
“我有理由相信这个人就是凡高,虽然大家都说他是在麦田里自杀的。”当然他并没有说明是什么理由,阿亚姆想李诗人说有理由当然就是有理由,我们必须相信这种理由。
阿亚姆快步的走出了厕所,厕所这种地方只能给李诗人带来无穷的灵感,而对其他人则是晕眩。
“去像凡高一样与一个妓女同居,然后染上倒霉的淋病吧!”
——身后传来李诗人朗诵新写诗句的声音。
阿亚姆走出公厕,他感到很高兴,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姓凡名高。他不应当承受那些无聊的嘲笑,他不应当忍受讽刺和戏弄。他确实是趾高气扬的走过那个臃肿女人身边的,他甚至忽略了她有狐臭。
他确实是拥有父亲的,可是母亲是谁,这确实是个问题。
但阿亚姆还是依旧趾高气扬的走到每天必经的茶馆面前,对着里面说
“听好了,我是有爹的,他叫凡高。”
阿亚姆走到每天都必经的杂货店旁边,对着里面说:
“听好了,我是有爹的,他叫凡高。”
阿亚姆走过了一户人家面前,他看到这户人家的门打开着,这里是李诗人的家,李诗人家的大门敞开着,他看到里面没有人,家具也极其简陋,本来他并不想对着这里喊叫,可是他看着一面墙上有一幅旁边衬着黑纱的照片,他对着上面的人喊了一句:
“听好了,我是有爹的,他叫凡高。”
里屋一个老女人冲出来,看着来的是阿亚姆,她用驱赶蚊蚋苍蝇的拍子将阿亚姆赶出了自己的房子,并且用尽力气关上了门。
杂货铺的人围过来了,茶馆里的人也围过来了,他们都看着阿亚姆很开心的笑。抽烟的男人们都露出一口漆黑的牙齿。
阿亚姆感到很不开心,因为他听到这个女人在哭泣,他想每一个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在笑,而她却哭泣了。阿亚姆扒拉开人群,继续他趾高气扬的神态离开了。
在路上阿亚姆觉得照片上的男人似乎很眼熟,他觉得他似乎就是梦里面那个叫做凡高的男人。他在路上找了一块大石头上坐定,他喜欢这样的姿势,他喜欢这样思考诗歌和他诡异的梦境,不过今天他思考的是关于凡高的问题,他不知道凡高是谁,这里的人大多也不知道,李诗人应该是知道,但是李诗人的母亲似乎很厌恶阿亚姆。这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就如同是李诗人告诉他的,一个劳什子王子说生存和死亡是一个问题一样。
他的外婆在这个时候买好菜经过了阿亚姆身边,这个把皱纹当作智慧的善良老人当然是不知道凡高是谁的,但是毋庸质疑的是,她肯定知道阿亚姆的父亲是谁。她已经从茶馆菜市或者厕所里的谈论中了解到了阿亚姆的所作所为。
她把阿亚姆拉回了屋,她拉上了所有窗帘并且还关上了电视,她如同施放一个魔法一样神秘的告诉阿亚姆,你可恶的阴险的让人作呕的父亲确实就是照片上那个人。
阿亚姆很高兴,他觉得这很好,他诗人的天才逻辑得到了完美的发挥,的确那个男人就是凡高。
他挣脱了孱弱的外婆飞奔到李诗人的家里,这个时候只有李诗人在外屋,而老女人可能到里屋继续她悲痛的哭泣。李诗人笑容满面的凑过来,想要有感情的为阿亚姆朗诵他刚刚完成的诗歌:《凡高的耳朵毛》。
但是阿亚姆现在对诗歌没有热情,他指着照片说,这个人就是凡高,他是我爹。
往后的事情发展的如同我们预料,诗人阿亚姆被同是诗人的李诗人殴打了,他遍体鳞伤的在大家的欢笑老女人的哭泣和李诗人的嚎叫中黯然归家。
可是他号哭着回到家里,却立即香沉的睡去,如同一切从未发生。
他在等待一个梦境,在梦境里他清楚看到照片上那个男人拥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葵花地里拼命的运动身体,他看见那个男人忽然就躺在了葵花丛中成为了一具尸体,他短暂的笑靥凝固在葵花硕大的阴影下,天空中的太阳如同一个女人的变幻莫测的胴体。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阿亚姆突然变的十分聪明,他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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