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在滇缅公路上 早上被闹钟吵醒,洗漱完毕后,匆匆吃过早餐,退了房,坐在大堂等。一会儿,石林导游来接。在昆明管女的都叫“阿诗玛”,男的则称“阿黑哥”,起源于彝族流传的一个美丽的爱... 散文 2025-04-26 0
生存的力量 不知是哪一只好事的鸟儿,叼来一粒种子,飘落在那家楼房的屋后,在那高耸的后墙跟边,安了家。时光荏苒,不经意间它已钻出了地面,在那一撮杂草丛中,不知何时已悄悄伸出了... 散文 2025-04-26 0
放飞思绪 忙碌了一天,匆匆吃过晚饭,带着五岁的孩子来到秋高气爽的原野上,看着孩子在小路上欢快奔跑的身影,我不禁思绪万千。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侯,我生活在偏僻闭塞的山村,和我... 散文 2025-04-26 0
1960年的爱情 作者的话:首先需要说明的,这不是一篇传统意义上的小说,也不是散文,更不是诗歌,至于说它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我想还是让读者去体会吧,在这里,我也仅仅是想尝试着去写... 散文 2025-04-26 0
一次次轮回,一生生等待 等待是一种独特享受,等待是一种希望的支撑,等待是在前生今世中的一种寄托,等待是一丝眷恋。因为等待,才会有思夫之妇的“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因为等待,才会... 散文 2025-04-26 0
学会向爱低头 记得那时,我们经常吵架。为了一点小事:一个电话,一个表情,一句话,一种感觉。总之,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引发一场战争。我觉得他粗暴,自私;他认为我不温柔,不体... 散文 2025-04-26 0
读夫 万卷书易懂,一夫难读。和丈夫的相识是俗套的“媒人”介绍认识的,因此就缺少份浪漫的邂逅,这让生性浪漫的我多少有点失望。交往半年有余,被他稳重、细心、宽容、善良的性... 散文 2025-04-25 0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燕婉之求,籧篨不鲜。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春风拂面,杨柳依依,卫国迎亲的队伍吹吹打... 散文 2025-04-25 0
连雨不知春去 台灯下的光微黄,书桌凌乱,素白的稿纸上横放的黑笔突兀,一旁斜斜散落的几张稿纸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或大或小,宛若策马奔腾后留下的深深痕迹,看床上,她已经入睡... 散文 2025-04-25 0
所谓青春 “人生真是讽刺,一个人竟然会变成自己曾经最反感的样子。”电影里,多年后的重逢,曾经那个有洁癖的陈孝正坐在郑微身边一口一口静静地抽完一支烟,郑微看着他无不讥讽地说... 散文 2025-04-25 0
那年那月, 那头骡子 “妈妈,那是毛驴还是骡子?”儿子好奇地问。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被农民套在车辕里的动物。“是骡子,不是毛驴。”我含笑地对儿子说。“那驴和骡子有什么区别呢?”是啊,... 散文 2025-04-25 0
跨越时空的姐妹情缘 夜阑人静时分,大雨落得正急。掩了门窗,缓缓点燃一只淡紫色的香薰蜡烛,袅袅飘散的素雅芬芳顿时细细密密地将我包围。沉浸在淡淡馨香中的我,正在思念着一个人,一个经常游... 散文 2025-04-25 0
遐思悠悠游潮州之五 甲第巷甲第巷位于潮州古城区南部,具有潮汕地区各类典型的民居建筑风格。在建筑技术与艺术方面均有大的特色。潮州随处可见明清风格的旧居老房。而在这些老街巷中要属甲第巷... 散文 2025-04-25 0
拿酒灌咖啡 在这对影独酌的夜包裹里,喝着廉价的咖啡,我想我永远不会醉,因为咖啡里的爱情就好象苦味里的酒,心事里文字不过也是一种流动的体液。酒定律:煮是激情的存在籍口,喝是对... 散文 2025-04-25 0
琴撩心弦 这个,下午有点寂寥。宿舍里只有,两个人。她在看书,我在创作。她或许,没有看进去什么,我或许,没有创作出什么好的作品。我们是所谓的毕业生,找工作的披星戴月的忙碌,... 散文 2025-04-25 0
头顶一片天 大地是背景。墨绿,起伏绵延,沿着山的臂弯走笔,连天处,线条遒劲流畅,画出一方山水,画出头顶一片天。走进桂东,头顶着一片天,立刻走进了梦境。梦里长成一棵绿树,根须... 散文 2025-04-25 0
宅女私房事 11月14号,入冬一周之后,南京的天气才缓缓的有了冬天的味道,一大早就是阴天,娃娃蜷缩在被窝里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境里醒来,微铮着双眼,说不上打量,只是仔细的翻了... 散文 2025-04-25 0
难道你不在其中 在原应是秋天的傍晚,她想起一个曾经独自看海豚的男子,想起那男子说,他真的看见过一只在唱歌的海豚和一只在沉思的海豚,在一个秋日的傍晚。她说,追逐一生,也许都与恒河... 散文 2025-04-25 0
不寂寞,也不爱情 一直是这种状态,一个人很久了,久到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状态。一个人游走的街头,耳机,手套,围巾,帽子……我想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大街上开小车的人都喜欢把车窗摇起来... 散文 2025-04-25 0
疗伤 我们村有一位小伙子唐明,今年二十六岁,三年前他在建筑工地上打工时,不幸从四层楼摔了下来,造成脊椎骨和双胯骨折。瘫痪了一年之后,他终于能够站起来行走了。面对残疾的... 散文 2025-04-25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