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都之旅

梦都之旅

言咏小说2025-06-21 12:28:09
靓丽可人的甜琳接到参加笔会的通知像不经意间就生下一个胖娃娃。她想不到她的一个短篇小说竟在祖国的北疆获了奖,组委会邀她去领奖,五天时间,费用也不高。但是甜琳闹不明白的是,她作为一个语文教师,虽然酷爱写作

靓丽可人的甜琳接到参加笔会的通知像不经意间就生下一个胖娃娃。她想不到她的一个短篇小说竟在祖国的北疆获了奖,组委会邀她去领奖,五天时间,费用也不高。但是甜琳闹不明白的是,她作为一个语文教师,虽然酷爱写作,但跟文艺圈里的人联系并不多。她的小说《梦飞》是在老同学笙歌任主编的市级刊物上发表的,那么远的地方的人们怎么能见到呢?人家咋能关照她一个小地方的业余作者呢?她想,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甜琳不由自主地拨通了笙歌的手机。
“我给你寄的”笙歌回答得很干脆,很直率。他说:“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甜琳问:“那你肯定也参加会议啦!”
“那当然啦。想不到吧,咱俩分别以后还能在最早见到太阳的地方一同参加会议。”
“我原来就想肯定是你出的鬼主意,但我咋向我那口子请假呢?又是咱俩一块去。”甜琳把“咱俩”说得尤其清楚。
“你能是猪脑子吗。你获了奖,他光顾着高兴啦,还咋会想那么多。万一他问啦,你不会说我一个教师我咋知道都是谁去呢!”
“纸包不住火,万一让他知道了更不好。”甜琳说。
“你不会说,去的人多啦,男的女的都有。他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反正我是去。你想想,你整天和七尺讲台打交道,难得到外面见见世面,顺便也在暑假里轻松轻松。”笙歌没有把“咱俩也亲密接触几天”的话说出口。
甜琳拿着电话思索了一会儿说:“好吧,我去。”
笙歌说:“那我就给你提前联系卧铺票啦。”
笙歌和甜琳是大学里的同学。都被鲁郭茅巴老曹弄得神魂颠倒。年轻人都爱冲动,吟诗作赋一番,就好得死去活来。甜琳还把女子护得最紧的东西愉快地给了笙歌。但他们冲动时忘了上学前家里大人都给他俩在家里找了对象。一不做二不休,上大三的时候俩人商量好,都把老家的对象一股恼蹬掉,然后结为连理。但退婚像马拉松比赛,难度很大,一松劲就掉队啦。笙歌退掉婚啦,但像退了一层皮。对象呆在学校里不走,说我早就是你的人啦,你想蹬就蹬,没那么容易。笙歌的爹娘还来学校两次,把笙歌祖辈八千地骂了个狗血喷头。过程再艰难,总算退掉啦。甜琳却不那么容易啦。对象威胁她说,你要敢蹬了我,我就在学校里死给你看。甜琳的爹娘到学校里说,妮子呀,你年轻不知道事情的深浅,出了人命,你上不成大学,还得坐监。不能因小失大呀!再说了,两口子就那么回事儿。我跟您娘,完婚前连面都没有见过,不照样生儿育女。
甜琳泪流满面地向笙歌说了情况。
笙歌说,我是退掉了。我等着你,两年、三年都行。
甜琳的退婚计划最终没能如愿。
离校时俩人在一个灰蒙蒙的夜晚抱头痛哭一场。甜琳哭得好像比笙歌痛心得多。
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这么一闹腾,他俩在学校里更成了名人。说啥话的都有,唯独说好听话的就是不多。
这么一闹腾,他俩都觉得欠对方的情。甜琳想,笙歌对我是真心的。退婚那么难,人家都办成啦。那要顶住多大的压力呀!看来我是一辈子也还不了笙歌的情啦。笙歌想,甜琳对我也够意思的啦。人家把女子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这比啥都金贵。今后她成了家,说不定得受那男人多少气呢!常言说,有情人又岂在朝朝暮暮。就这吧,成不了一家,俩人都留着念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看这事儿弄得。俩人都觉得欠对方的情。
笙歌和甜琳离校后虽然天各一方,见面虽不多,但电话联系并不少。对方的情况都了如指掌。时不时的还会有些冲动。
这一次笙歌冒险想出这重温旧梦的机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连甜琳要是不打这个电话她还怀疑这通知的真实性呢!
像两块吸铁石,近距离接触不沾到一块儿才算怪呢。更何况从暑热难耐的南国一下子来到了凉爽如春的北疆,爱情的引力不碰出耀眼的火花才稀奇呢!
出发那天,甜琳拿到笙歌给她买的卧铺票非要付给他钱。笙歌生气地说:“咱俩谁跟谁呀,你还跟我外气。”
甜琳笑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笙歌说:“咱俩先别站在一起。认识我的人多,问起来得好大一会儿解释。”
按说一同登车这有什么,但曾有过那段经历的他们,对男女间大庭广众下的接触都特别敏感。
甜琳随口说:“对,是应该多防备一手”。
这话说得很是耐人寻味。
真巧,真好,上车前他们没有碰见一个熟人。
他俩又在同一个包厢的上铺。俩人说了一会儿话列车员就关了大灯,留着豆粒一样大的小灯炮坚守岗位。列车上的夜晚显得无比暧昧。列车咣咣当当地运行着,车厢轻松地晃动着。笙歌和甜琳像坐在同一条轮船上。俩人毕竟曾有过那段难忘的经历,现在一男一女近在咫尺,俩人都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你还没有睡着嘛?”甜琳问。
笙歌答:“你不也一样。”
“你不买同一个包厢就好啦!”
“别说话啦!”笙歌伸出了手。甜琳也伸出了手。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甜琳觉得笙歌挠她手心的手像一根电线,弄得她浑身麻麻的,痒痒的。包厢上铺毕竟还有两个大人,笙歌和甜琳还是都注意克制了自己的情欲。
笙歌和甜琳觉得夜是那样的长,车轮摩擦铁轨的声音是那样的单调乏味。他俩像两个长途跋涉饥渴难耐的人,面对美味佳肴都想狼吞虎咽,又都怕一下子噎着啦。三个不眠夜都没有敢发生更亲密的接触。但他俩都觉得比在家往厕所里去的次数多了很多。
下了火车后,甜琳觉得天有些凉,就让笙歌提着她的背包,她要到车站洗手间里穿上一件外套。笙歌说:“别那么麻烦啦,就在外面穿不就行了。”甜琳说:“我罩上外套,还要把贴身的单衣脱掉一件。这么多人,在外面咋行?”笙歌说:“别麻烦啦,坚持一会儿,到宾馆再换不就得了!”甜琳说:“咱俩像做贼一样的共同参加一个会,感冒啦,传染给你咋整。”
笙歌笑笑就看着甜琳走向了洗手间。
甜琳从洗手间出来,像花蝴蝶一样飞到笙歌身边说:“笙歌,你看我这身衣服咋样?”
笙歌说:“越发漂亮啦。我担心你穿着这身衣服到中央电视台一亮相,好几个女主持人就要下岗了。”
说过这话笙歌很有些高兴,自己毕竟是搞文学的,说出来这话就特别显得幽默,还特别有张力。
甜琳笑得像朵盛开的月季花一样地说:“瞧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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