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新安江

我与新安江

破理散文2026-04-18 19:16:46
我在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到一条看似平静的河边坐着看日出日落的开阖,看月盈月亏的更替,等待人聚人散的必然。这条流淌了千年的河实际上就是新安江。在新安江不曾疲惫的承载中,送走了黄山的茶叶徽州的墨,送出了一批掀
我在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到一条看似平静的河边坐着看日出日落的开阖,看月盈月亏的更替,等待人聚人散的必然。这条流淌了千年的河实际上就是新安江。
在新安江不曾疲惫的承载中,送走了黄山的茶叶徽州的墨,送出了一批掀起近代中国商界两百年风浪的商人们。然而一条河流生生不息的意义,不仅仅是为了给历史送出几笔浓墨重彩,她更多是要等待一些人的到来,来接受她的洗礼和滋养,我就是其中之一,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宿命的味道……


我信命,但不是完全屈服于它。
当我离开家,来到屯溪的时候,我觉得我生命的乐曲奏出的是一段低沉的感叹,一切都与我理想中的相差甚远。这一切都源于高考的失败,以至于我只能到这洋一个无名的学校来。我觉得我该有所反应,但终究我没有回头。这期间,我度过了一段充满愁绪的时光。
在我失落的多数时候,我总会到新安江的边上坐坐,因为我喜欢水,喜欢看似有些平静的水,我能够与她说话。
新安江流成河的时候,就注定了她一生的姿态,然而她却以另外i一种方式使自己功成名就。我坐到江边的那一刻起,也就注定了我这样一个普通人的一生。也许我还可以挣扎几下,以摆脱宿命的纠缠,可我毕竟还是没有,不是我屈服了,也不是不愿意承认我屈服了,而是我醒悟了。每条河都有她自己的方向,我也应该有我自己与众不同的生活。
我在新安江边从秋叶飞旋坐到雪花飘飞,我第一次u看到了单晶体的雪花,她的确很美、很美。

拉拉
陪我常在新安江边坐的还有一个人,他就是拉拉。
拉拉本名不是拉拉,拉拉是我给他取的外号,因为这个外号,他跟我急过,但我总是不自觉地这样叫着他,改不了,习惯了。
我和拉拉在江边坐的时候多数是夜晚,两个男人在江边坐着看星星似乎不是什么浪漫的事情。于是,拉拉想尽了办法把他们系的一个很漂亮的女生骗到了江边,并且让她忘记了在宿舍锁门以前返回。一直到了我看到了第一片单晶体的雪花的时候,拉拉已经和那个女孩手牵手的坐在江边晒太阳了,而我又是一个人在江边晃啊晃。

颖儿
我不知道坐在新安江边的感觉与坐在长江边的感觉有什么不同,当几年以后一个叫兔子的女孩去了长江边,也没有能够问问她的感受,后来也不想问了,因为我喜欢看似平静的水。
都说长江边长大的女孩很漂亮,这一点在颖儿的身上得到了证实。颖儿在长江边长大,由于怕新安江等久了的原因,她还是来了,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她很开心的给我形容了她的不同感受,我也很开心。我甚至看到新安江里流淌着血色的亲情。在江边,颖儿叫我一声“哥”的时候,她的眼泪感动了我被石头成就了的石头一样的内心。

终于我们接受了人聚人散的必然,想念,只是祭奠我的新安江的方式之一,当新安江大桥上的灯饰一夜之间变得明亮起来的时候,我觉得我与新安江的那段酸涩甜蜜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但也许是另一段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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